1955版:http://www.le.com/ptv/vplay/1069136.html
凡尔纳主要著作
三部曲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1868年)
《海底两万里》(Vingt mille lieues sous les mers,1870年)
《神秘岛》(1875年)
大炮俱乐部三部曲
《从地球到月球》(De la Terre à la Lune,1865年)
《环绕月球》(1870年)
《扭转乾坤》(1889年)
探险
《气球上的五星期》(Cinq semaines en ballon,1863年)
《地心游记》(Voyage au centre de la Terre,1864年)
《毛皮之乡》(1873年)
《环游世界八十天》(Le tour du monde en quatre-vingts jours,1873年)
《太阳系历险记》(1877年)
《蒸汽屋》 (1880年)
《征服者罗比尔》(1886年)
《十五少年漂流记》(1888年)
民族独立和革命
《烽火岛》(1884年)
《桑道夫伯爵》(1885年)
《多瑙河领航员》(1908年)
其他
《十五岁的船长》(1878年)
《印度贵妇的五亿法郎》(1879年)
《一个中国人在中国的遭遇》(1879年)
《昂梯菲尔奇遇记》(1894年)
《机器岛》(1895年)
《恶魔的发明》(1896年)
《隐身新娘》(1901年)
杂谈
凡尔纳作品的最大合辑是《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中的奇异旅行》,除了两部作品外全部收入其中。余下的两部是《二十世纪的巴黎》和《英格兰和苏格兰旅行记》(分别出版于1994年和1989年),还有一些未完成的作品(许多经儿子米歇尔改编后出版)。凡尔纳也写了许多戏剧、诗词、歌词、轻歌剧本、短篇小说,以及各种文章和杂文。
反响
在赫泽尔那里出了处女作后,凡尔纳受到了法国作家和科学家的追捧,如乔治·桑和泰奥菲尔·戈蒂耶都是他最早的崇拜者。[96] 当时一些名人,如地理学家Vivien de Saint-Martin和批评家Jules Claretie都对凡尔纳和他的作品大加赞赏。
然而,凡尔纳在读者和戏迷那里独领风骚(特别是《环游地球八十天》登台成功后),使得他的文学声望发生改变。随着小说和戏剧风靡,当时许多评论家觉得凡尔纳商业成功,意味着他是个流行小说作家,而不是写严肃文学的,不值得研究。
这种正式文学身份的反对出现了不同形式,包括作家埃米尔·左拉的轻蔑以及法兰西学术院不予提名。凡尔纳在日后采访中称:“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是在法国文学中没有地位。”对于凡尔纳来说,他认为自己是“文艺人,一生追逐理想”,这种根据文学意识形态的批评排挤应被视为终极冷落。
凡尔纳是流行作家,但在批评界却是个不受欢迎人物,这种分歧一直持续到他去世。早期传记(包括凡尔纳自己的侄女Marguerite Allotte de la Fu?e)专注凡尔纳作为流行人物的过失和渲染,而非他实际作品方法论或成就。与此同时,凡尔纳原版作品销量锐减,甚至在他自己家乡都卖的少,改编版则主要面向儿童。
不过,在凡尔纳去世的几十年后,法国出现了“儒勒·凡尔纳热”,学者和年轻读者开始严肃研究凡尔纳作品,他们自己的作品也深受影响。一些书迷成立了儒勒·凡尔纳书友会,这是第一个研究凡尔纳的学术组织。其他人多成为备受尊重的先锋派和超现实主义文豪。他们赞美并分析凡尔纳作品,强调他的风格创新和恒久文学主题,证明这值得研究。
在1960-1970年代,由于许多法国知名学者和作家做了大量严肃文学研究,凡尔纳在法国名声扶摇直上。罗兰·巴特的精品《鹦鹉螺号和醉舟》在注释上承认深受《奇异旅行》纯文字影响,而Marcel Moré和Jean Chesneauxken则做了通篇研究,从多种主题角度看待凡尔纳。
法国文学刊物全力报道凡尔纳和他的作品,文学家写了不少文章,如米歇尔·布托尔、米歇尔·福柯、赫内·巴赫札维勒等人;与此同时,凡尔纳所有作品再版,Livre de Poche和éditions Rencontre出版了原版并配了插图。1978年是凡尔纳150周年纪念,热潮达到顶点,他成为瑟里西拉萨尔世界文化中心学术研讨会的主题,《地心游记》成为法国大学考试必读书目。至此,凡尔纳在欧洲得到全面承认,列席法国经典作家,其学术研究和新兴出版物延续至今。
在英语国家里,凡尔纳的名声转变的很慢。在整个二十世纪里,大多数英语学者认为凡尔纳不过是个儿童流行小说作家和科技支持者(虽然事实与之形成强烈反差),因此更加侧重于技术“先知”和英语作家对比,如爱伦·坡和H·G·威尔斯,而不是专门研究他。这种偏见明显是由于糟糕的英语翻译和好莱坞改编误导了英美读者和观众。不过,1980年代中期,一系列严谨的英语研究和翻译出炉,暗示着凡尔纳在英语世界的名望或许正在恢复。
与科幻小说的关系
凡尔纳的《奇异旅行》和科学幻想文学体裁的关系复杂。类似H·G·威尔斯,凡尔纳常被认为是该体裁的创立人之一,他对此发展的推动作用毋庸置疑;然而,许多早期作家,如琉善和玛丽·雪莱也常被认为是科幻文学的创立人,导致历史争议。
另一个主要问题的争论核心在于凡尔纳的作品能否算作科幻文学的开端。莫里斯·雷纳[114]称凡尔纳“从未写出一句在科学上卓越的东西”。凡尔纳多次在采访中辩称自己的小说不应该当作科学来读,称:“在任何意义上说我都不是科学家”,“我从未发明任何东西。”他自己的目标是“描述地球[并]同时理解美丽风格的高尚”,正如:
我的《气球上的五个星期》并非有关气球的故事,而是非洲。我总是对地理和旅行痴迷,想给非洲一个浪漫的描述。现在,我的旅行家只能通过气球来穿越非洲,这就是写气球的缘故.… 可以说,当我下笔的时候,我从未想过坐气球,现在也没有…
与凡尔纳科幻名声紧密相关的是他常被称为科学进步的“先知”,故事里许多技术元素在当时是天马行空,如今却司空见惯。这种论调历史悠久,在美国尤是,但现代学者一致认为这是夸大其词。作为科幻小说,凡尔纳明确否认自己是未来预言家,称科学进步和自己的作品之间的联系“不过是巧合”,并将科学的精准无误归咎于自己的大量研究:“甚至在下笔前,我总是反复翻阅看到的每本书、报纸、杂志或科学报道。”